谢安是傅庭宣的私人医生,对于他的过敏史非常了解,所以处理起来也很熟练了。

他一边给傅庭宣检查一边说:“不是很严重,我先开点药,你还需要退烧,回头我再去声讨林鹤一遍,这次要我跟老宅那边说么?”

傅庭宣看着他微微摇头:“不用了,小事而已,林鹤那边也不怪他,就是凑巧了。”

“行。”谢安应了一声,给傅庭宣检完后拿出一支小药膏,又问,“还是你自己来?”

“嗯,我自己来吧,麻烦你跑一趟。”

谢安无奈:“你说你演戏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多避讳呢?”

傅庭宣平日里不喜欢与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所以他在圈子里待人接物都礼貌保持距离。

大家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也不会点破,更不会自讨没趣。

送走谢安后,傅庭宣去浴室对着镜子给自己脖子上和手上都上好了药,然后重新出来回到床上躺下。

旁边的许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也说不出来是什么香,但很清新很好闻,就像雨后植物散发出来的味道。

用了药后的傅庭宣舒服了很多,渐渐的呼吸平稳下来,没多久阿姨就悄悄进屋关了灯,许胭看了一眼小圆桌上电子表的时间,晚上十点四十七。

生病的大佬比平常早了十三分钟入睡,而她,眼皮还没开始觉得沉。

漆黑的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窗帘拂过的一点轻微摩擦声,许胭趁着这个时间开始琢磨起自己穿成发财树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