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倾舟真的很爱撒娇又很娇贵。

可现在的他明明被呛得不行，却宁愿躲在被子里也不吭一声，明明受了委屈，却还会小心翼翼给他道歉。

殷泽衍心口闷得喘不过气，碾碎了烟头。

他难过吗？

他难过的。

可他也没资格难过，或者说这么多年他早就分不清到底因为什么难过，纠结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他很累了，林倾舟如果有一天知道那件事，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毕竟他自己都不原谅自己。

仔细想想，也许从头到尾这十二年就不该这样。

是他对不起林倾舟，这辈子他认了。

他呆不下去关上窗户，俯下身吻了吻林倾舟额头，拿起衣服离开了这里。

第一次演出是在三天后，殷泽衍作为主办方提前到那里，演出还有半小时所有演员都已经到了，但他却一直没看到林倾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