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一股浓郁到极致的石楠花味道。
陈执皱起眉头,然后就看到只穿了条裤子坐在浴缸上好像陷入沉思的温兰绪。
陈执的目光在他裸着的上半身扫了一眼,不得不说,还挺有料的,胸肌,腹肌,肤色,疤痕,都是刚刚好。陈执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一有一圈指痕,他严重怀疑温兰绪以前给他涂的药有问题,身体太娇气了。
随便碰一碰就流印子,酣畅淋漓打一架后简直惨不忍睹。
陈执撇了撇嘴,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温兰绪,示意他穿上。
温兰绪看到称职的时候愣了愣,随即乖乖的套上,套上后,陈执才走了过来,问他:“你干嘛呢。”
温兰绪对陈执从来都是坦诚到了极点,他皱起眉头,“好奇怪……”
“什么奇怪?”
“刚才……我想温柔的,然后不受控。”
陈执:“……”
陈执拍了拍温兰绪的头,好笑地说:“畜生呗。”
温兰绪挪了一下腿,耳根“噌”的一下红了,“背好痛。”
说着他的背对着陈执,然后将衣服掀开。
在温兰绪背后蝴蝶骨的地方,有两道半只手掌长的裂口,好像要从裂口里涌出什么。
陈执目光一顿,他伸手碰了碰,裂口就像有生命一样张了张。
陈执再碰。
裂口又动了动。
“怪了。”陈执摸着下巴,“你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