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绪便由着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陈执一抹药就想打哈欠,他撑着眼皮子,头时不时往下点,温兰绪抬着他的头,“睡睡?”
似乎想到什么,他垂下眼皮,迟疑了一下,他说出口:“这次不睡柜子。”
“也没有下次了。”陈执打着哈欠说道:“你易感期太奇怪了,得赶紧找个omega,……嘶。”
陈执抬眼瞪温兰绪,“你扯到我头发了。”
温兰绪松手,低头一看,手指上果然缠着一根头发。
他找来一本厚书夹在里面,“我不喜欢omega。”
“啊?”陈执这下来了兴趣,手指戳了戳他,“你怎么回事,omega又小又软,戳一戳还有水,我一个beta都喜欢,你个alpha不喜欢?”
温兰绪冷脸,简直像个不近人情的机器人。
陈执端详着端详着,突然笑了,“还别说,你易感期戳都不用戳,眼泪能把我砸死。”
“陈执。”温兰绪冷下声音,“你可以少说点话。”
“嗐。”陈执笑了,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你有一个omega就知道了。”
温兰绪彻底不说话了。
陈执等着温兰绪消气,想起兜里装的黑盒子,“你知道治疗师的祖师爷吗?”
温兰绪抹药的手一顿,垂下眼睛,“为什么问这个?”
“就好奇呗,我是治疗师。”陈执懒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