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身被带着一颤一颤,一脸生无可恋。
他心里震惊极了,一想到温兰绪那张不近人情的冰块脸强行压过来和他贴脸,他心里止不住生起一阵荒谬。
这是温兰绪能做出的事?
还是说,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
好像有些alpha的易感期就是很特别,比如特别喜欢吃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就算发情期的Omega来了能把Omega给吃了的那种。
温兰绪或许就是这样。
他可以忍忍。陈执想,温兰绪总不会一直贴吧。
一个小时后,陈执收回了当时说的话。
他觉得温兰绪能一直贴下去,他是可以装尸体,就像个逗猫棒一样,但再这么搞下去,他的脸都要蹭秃噜皮了。
陈执不可避免的想起和蓝水莹的吻,明明碰一下就行了,后面跟畜生一样。
于是,陈执决定采取措施。他伸手去掰温兰绪的脑袋,“哥们儿,差不多行了。”
温兰绪起初不配合,脑袋就像焊在他身上的身上的铁球,但随着陈执力气增大,铁球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讨人喜欢,恋恋不舍的挪开脸。
明明是黑暗中,陈执莫名感觉温兰绪一双眼睛一定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像那种想吃肉但忍耐着要听小主人的话的大狗狗。
陈执:“……”
陈执被自己脑补的场景吓到了,这怎么可能是温兰绪。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把他的脸,然后摸到了一手的水。
陈执:“????”
“哭了?”陈执觉得自己要被这两个不应该出口的字堵住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