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陈执皱眉。
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敢管他的事情了。
阿诺德定定地看着陈执,他侧过脸,打开光脑,这是一段音频。
【开忍咬课叫我。】是阿诺德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欧恩说道。
然后好一阵的沉默,陈执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行。】
欧恩:“……”
他激动地一拍桌子,“陈执当时随便说的,当不得真。我们当时还不知道忍咬课是个什么玩意儿!”
欧恩说忍咬课的时候近乎咬牙切齿。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让陈执把“行”字出口。
阿诺德挑了下眉,他只是瞧着陈执,然后卡在陈执说话的地方一直放一直放。欧恩气得要冲上去打架。
陈执把欧恩扯回座位上,对于忘了自己说的话,他略有些尴尬,不自在地侧过脸,“你想管什么?”
阿诺德握拳,“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自己咬一下怎么了。”陈执看他。
阿诺德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确实是陈执会做的事,他心里松快了,棱角都温柔了,“你在做忍咬课的作业?”
他知道陈执一定会选择已经被废除的,最高难度的。
一提到这个陈执就来气,因为没有人来。咬一口八百万,明明这么赚的生意都不做。
“我要是个alpha就好了。”分化成beta时陈执没有这么想,这个时候他遗憾了。
如果他是alpha,说不定真能实现自己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