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天道,“任孤光是徐潇宁的师尊,以教导培养他为主,近些年已甚少露面。”
松月溪一直以为徐潇宁是他爹亲自教出来的,这会儿颇有些疑惑:“怎么他也有个师尊?”
“什么叫‘也’?”谢天当然知道他意有所指,于是反驳道,“修真界师尊遍地走,年轻人有个师尊不是很常见么?徐潇宁是因为他爹事务繁忙,没空教他,所以才给他拜了个师尊;我是因为体弱多病,情况特殊,所以师尊才会带我。不一样的。”
“好吧。”松月溪被说服了。
晚上忘尘阁现任阁主松月溪搬进了历代阁主所居的无忧殿,就在门派主殿旁边,规模小点,但也是雕梁画栋,风光无限。
谢天问:“那我住哪儿?”
松月溪用看猪的眼神看他:“你当然也住这里了。”
“啊?”谢天有点惊讶,“这……可以么?”
“不然呢?”松月溪用清洁术打扫已许久无人居住的屋子,“这么大一座山,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想住在山的那头让我每日跋山涉水去找你么?”
“这……确实不妥。”谢天四处看看,“那我便就近护卫阁主吧。”
二人合力打扫无忧殿,松月溪帮谢天腾了间卧房,给他拿了许多日用的东西,帮他一一放好,也让他不必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
“我们阁中也有温泉,”他领着谢天到无忧殿后面,“喏,这里,你随便泡吧。”
“太好了,”谢天站在温泉旁,礼貌地问,“阁主要一起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