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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正等他。
童磨没带奈奈子一起进专。
“夜蛾老师,久不见。您——”童磨苦恼道,“您应该不会哭鼻子的吧?”
夜蛾正道的感动顿时一扫而空,严肃又像是黑.道大哥的脸上见的带一丝笑容,墨镜后的眼睛瞪一眼他,很快这笑容收起,他宽厚的手掌拍拍童磨的肩膀。
“回就。”
千言万语都凝聚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夜蛾正道也不是种多愁善感的人,他想起上次童磨去见天元的事情,心里忍不住担心,叮嘱道:“见到天元大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凡事三思而后行。”
“不过这个道理我想应该比我更明白,毕竟的经历不是我们可以想到的。”
童磨顿下,扬起微笑道:“我知道的,夜蛾老师。”
夜蛾正道站原地目视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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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拉——
明明是地下,进入结界却能看到空旷的天空,还有不知处吹的轻柔的风。
童磨抬头望天,看着棵古老的、沧桑的大树,和它身上缠缠绕绕的注连结,定定神,他淡淡的看一眼出现入口处的侍从,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哒。”
“又见面,童磨。”
天元还是副样子,跟前童磨见到他时的状态没有任差,最多就是他已经不再试图对童磨做出“和蔼”、“慈祥”的假象。
“我出时,告诉五条位大长老,我的存会危害到五条悟的就是吧,我挺奇为什么的。”
童磨开门见山,对天元推到他面前的茶杯看都不看一眼。
脸上表情平淡,眉眼温和,七彩色的眸子却昭示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天元呵呵一笑:“是我。不过我并非对怀有恶意,才么做的。”
双静静对视。
“应该已经意识到吧?”
“这并不是的第一次人。”
“曾经因为,咒术界迎巨大的损失,青咒术师死伤殆尽,咒术界最强咒术师五条悟被封印——”
七彩色的眼眸骤缩,他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出种事。”
他没有否认于是否意识到这辈子是不是周目的事情,从麻仓叶王的话里就能推断出这件事。
可是因为他的存让其他人遭受不测?
不可能。
童磨相信自己不会因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做出这种事。
天元神秘莫测的摇摇头:“根本没有之前的记忆吧,怎么能够如此笃定的说出这种话呢?”
童磨冷笑道:“我没有之前的记忆,就有吗?”
他双手撑着桌子站起,俯身冷冷注视着没有人样子的天元:“如果对曾经发的事全部若指掌,怎么什么事、什么行动都不去做?”
天元张张嘴。
童磨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说什么狗屁的命运、变数——天意不可违这种话,可是天元啊。”
环视这复杂、恢宏,却空荡荡的处所。
“咒术界所有咒术师施展结界都要依赖的存,传说中以一己之力加固整个霓虹结界的‘天元大人’。”
“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什么叫做特权。不管是□□、术式、还是大脑,只要拥有比人超出更多的优势,可以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么所的群体中,就拥有‘特权’。”
双七彩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元。
“就像我的信徒们需要我,五条家需要六眼,咒术界需要更多新鲜的血液,更多有天分的孩子。”
“就像只要咒术师、诅咒的存一天不被公之于众,就被需要的天元大人。”
童磨顿顿,调整自己的表情,温柔道:“告诉我这么特殊的存,不能利用总监部或御三家去避免些本该发的悲剧吗?”
天元面无表情,沉声道:“是因为身边个叫做灰原雄的学迁怒我吗?”
童磨眼睛亮的惊人,他喃喃自语道:“我没有迁怒,我不过是怪罪我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