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这个,光头酱料!”
她拿出一个巴掌高的玻璃罐,红色的盖子和瓶身上都印有光头酱料的字样,像是手写印刷,字体胖乎乎的,还挺可爱。
骆窈抬起眉梢:“是天桥那个烧烤摊老板做的?”
涂涵珺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上回去吃烧烤的时候老板让我尝尝味,结果我薅了他好几瓶!这还没开始在市场上卖呢!”
骆窈心想我不光知道,这名儿还是我给取的呢。
……
纪亭衍出差一个多月,没打一个电话回来,骆窈便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中了,前脚刚提,后脚他就接了保密性的工作。
虽然心有想念,但她可是个合格的科研人员家属,最多私底下和薛翘发发牢骚而已。
“还科研人员家属,现在这么迫不及待了?”薛翘敲敲她的头。
骆窈笑得狡黠:“倒是没你急,请问这位公安家属,什么时候搬家啊?”
做通了陆母的工作,薛翘和陆长征昨天请假领了证,这个时候的结婚证终于有了证书模样,不再是一张奖状,红彤彤的封面瞧着就喜庆。
骆窈新奇地翻看了会儿,凑过去抱住她:“多漂亮的姐姐,便宜陆长征了。”
“少跟我黏糊。”虽然这么说,但薛翘也没把人推开,视线一寸寸地流连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家属院刚申请下来,还得收拾一阵,过完年再搬进去。”
骆窈跟她脸贴着脸,皱了皱鼻子凶道:“赶紧搬,这样房间就是我一人的了。”
“是啊。”薛翘抬手捏扁了她的脸,“再回来,这里就是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