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骆窈受教地点点头,撑着大腿就要起身,“那我去告诉爷爷你要继续跟他学手风琴。”
“欸!”薛峥回头看了一眼,连忙压低声音举白旗,“我错了三姐,不打扰,你一点儿也不打扰!我去旁边算。”
骆窈嗤了一声,坐下来时离纪亭衍更近了些,下巴靠在他的肩头小声说:“看来纪老师在教育孩子方面经验尚浅,以后要多多加油啊。”
“以后?”纪亭衍刚理过头发,前额清清爽爽,眉眼间的笑意一览无余,“好,我会努力。”
还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也不能偷懒。”
“我?”骆窈半是撒娇半是开玩笑地撅起嘴,阴阳怪气地道,“话别说得太早,万一不是我呢?”
她以前对此向来回避,如今能拿出来开玩笑,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有了松动。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有儿子,听话又容易教,对吧?”
最后一句话稍微提高了音量,是对着儿子说的。快五个月的黑背生得威风凛凛,除了眼下到嘴鼻以及背部和尾巴是明显大片的黑色,其他地方是很漂亮的棕,虽然或多或少都夹杂着细碎的黑毛。
它看起来凶,但亲人又温顺,没有听见命令它也不起身,就那么趴着摇晃尾巴,暗褐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忠诚。
骆窈微俯下身去揉它的狗头,转念间腰侧就被男人的大手覆住,整个人随着力道猛地一下被带过去,掌心和指尖形成一种不容拒绝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