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原因错综复杂,涉及各种不好透露的内情,骆窈虽没多问,大致也能猜到一二。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师父是怕她一个根基尚浅的小菜鸟初出茅庐,任人揉圆搓扁。
感动不过三秒,梁博新便敲敲她的脑袋:“明天跟我去面试,新来的人由你来带。”
骆窈一时竟不知道他是自己想躲清闲还是为了锻炼她,但不管怎样,四舍五入也能算“升职”了。
“今天也太热了吧?”涂涵珺以手作扇不停扇风,随后又掏出手帕擦干净掌心的虚汗,一脸烦躁。
乔芳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小袋自家晒干的菊花,道:“要不要拿一点泡茶喝?”
“谢谢乔乔姐。”涂涵珺婉拒,转头对骆窈说,“下班后我们去买雪花酪吧?”
雪花酪其实就是刨冰,夏天里有三轮车走街串巷叫卖,天气凉了便少了。骆窈知道她推荐的地方出不了错,点头应下。
可她全然忘了自己快到生理期,一碗雪花酪下肚确实爽快,等例假来了才知道痛苦。
纪亭衍灌了一个暖水袋给她,凛声说:“下次再吃冰?”
骆窈讨好地笑道:“纪伯伯呢?”
“有事儿出去了。”
纪亭衍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搞卫生,此时客厅还没收拾完,地板湿润无从下脚,骆窈只觉得一股水汽向上蒸腾,刚走了两步便疼得倒吸一口气,小腹像是被人扯着神经,连腰都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