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不信您问翘翘。”
算了,她装什么情感大师呢。
她就是卑鄙。
好在她可能真被对方当作了过期的苹果,之后的一段时间,岳秉没再过来,岳游打电话也没提过她。
挺好,纯善不该被玷污。
……
很快,学校迎来了半期考,骆窈又陷入了疯狂填鸭的状态,每天图书馆宿舍食堂三点一线早出晚归,搞得整个宿舍都压力山大。
但有人会压力转动力,而有的人只会压力转怒气。
“骆窈,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来!每天那么晚洗漱都要把我吵醒!”
难得在学校连续住上一周的梁雅乐同志对睡眠质量分外敏感,七八点钟就得上床睡美容觉,还不准其他人开灯说话。
骆窈正想着考试心烦呢,听到这话啪的一下把书合上,没好气道:“我不过你那外国时间,宿舍该什么熄灯什么时候熄灯,有意见跟学校提去!”
“你什么意思啊?”梁雅乐气呼呼地从上铺下来,看着她一桌子的书本嗤笑,“你再努力总成绩也只是个中游,推荐名额可轮不到你。”
“是,一定是你的行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放串鞭炮让全校人都知道,你梁雅乐是第一个去燕城电视台实习的人啊?”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