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的前身是李逸阳的外袍。
区区一个李逸阳也敢在她面前茶里茶气地说冷,要抱抱,气得她当场把他的外袍扒了。
冷?
冻死你。
亓瑶瑶转身, 正巧李逸阳也在回头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她更是怒火中烧。
她发泄似地扔过去金铃,不过准头和力度都稍微出了一些小小的问题,直直地落到了李逸阳手旁。
铃铛叮咚声戛然而止,亓瑶瑶的手僵硬地保持着扔出铃铛的姿势,面如止水, 愤怒与尴尬的情绪正在心中打架,目前大概是尴尬占了上风。
什么狗屎社死现场。
李逸阳嘴唇微张,欲言又止,他愣了一两秒,旋即咳嗽一声,犹豫地捡起金铃,象征性地往自己手臂上敲了一下。
他迟疑地帮亓瑶瑶找着借口:“毕竟是在鸟背上,风挺大的。”
羞辱,绝对是羞辱。这个狗男人太得意忘形了。
亓瑶瑶冷哼一声,金铃随她心念而动,在李逸阳手中晃动颤抖。
李逸阳老老实实松开手,金铃如舞蹈般在半空中晃悠几圈,趁少年不注意,蜻蜓点水似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而后如一道流光般闪回少女手中。
“是要砸头?原来你准头也这么歪……”李逸阳后知后觉地念叨了一句。
亓瑶瑶清清嗓子,阴阳怪气道:“我去鸿恩寺,当然是我听说鸿恩寺的佛子唇红齿白,是一个文雅清俊的少年,我要去看看!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很在意你假扮的那个易晖星吧?根本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