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亓瑶瑶将自己和裴允打包卖给谢淮书的故事,说来说去,也不知道是谁占了便宜。
小时候,亓瑶瑶听着外人说她不适合当谢淮书弟子的风言风语还会有些许难过,但年复一年,她敏感的小心思早就被师尊和师叔宠成了大心脏。
后来,她再遇见有人这样说,便会装作羞愧地谦虚道:“哎呀,从小就那么可爱,那么讨人喜欢,我其实也很苦恼啦。欸?你说我是金灵根,往后师尊教不了我?”
少女眼珠一转,狡黠道:“就算灵根不同,师尊教我到元婴期不成问题,多谢你这般看重我,修仙之路艰难漫长,无数人折于半途之中,我才筑基期,你都替我想好元婴期以后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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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草叶枯黄,景色已然进入秋季,向后艳阳高照,夏日末尾暖洋洋的太阳仍晒得人头脑发晕。
亓瑶瑶在这两个地界间徘徊不定,对花溪月的要紧事究竟是什么,可谓是挠心抓肺、好奇不已。
再加上花溪月没头没脑的一句想不想搬去净峰住,亓瑶瑶猜测这事要么是和她有关系,要么就是真有非师尊出马不可且短时间难以解决的大事,不得不将她托付到净峰。
花溪月可谓是吊足了她的胃口。
亓瑶瑶看着不远处的冰雪,为难地皱起眉头,师尊每次闭关前都对她千叮万嘱,千万莫要踏入这一片暗藏凶险的地界之中,那狂风与寒雪非筑基期的她可以承受。
贸然前往,不仅是将她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也会打扰谢淮书修行。毕竟其他不知死活闯入的人死就死了,不必多管,亓瑶瑶要是遇上危机,谢淮书就不得不出来救她。
“唉。”亓瑶瑶无奈叹息一声,纵然再好奇,她也不能任性地给师尊添麻烦,只能站在外面干等着,走来走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