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游客在外面拍照,有的去桥上,有的站在廊檐下,大多都是女性,穿着各种漂亮的衣服,还有穿旗袍的。
五爷正在忙,拍照的是他店里新招的摄影师。
白芷过去打了声招呼:“五爷,辛苦啦!”
五爷抬头见到是她,立即笑了:“阿芷来了?”
“是,您先忙,我随便转转。”
玻璃外罩也不见很脏,只是蒙了些灰尘。
白芷掏出湿巾,撕开包装将它仔仔细细擦干净。
一次不够,又撕了一张新的。
擦过后,上面留了些水迹。
五爷新裁好一张照片,忽然想起什么,跑出来叫她:“阿芷,我想起来了。”
“嗯?”白芷好奇转头,看着她笑,“什么?”
“这个人啊,前不久来过。”
白芷的笑容僵在嘴角,举着的手慢慢放下,将手心里那团脏掉的湿巾捏紧了。
“您是说”白芷抬头,看向那张照片,“他?”
“是。”五爷点点头,“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六七月?那天晚上我从外面回来,见到他离开。”
“好像,是从你们家那边出来的。”五爷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他一个人,那么晚了,应该不是过来办事的吧。”
白芷手心越收越紧,捏得那湿巾都泅出水。
心脏仿佛也收紧了,叫人难以呼吸。
她缓了缓,忽地想起生日那晚出现的礼物盒。
“五爷。”白芷勉强挤了个笑,“是不是六月三十号那天晚上?”
五爷挠挠额头:“不记得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