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又咳了几声, 抬头看他时,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双眼睛雾蒙蒙的,语气里也不自觉带着点委屈:“我就是挺好奇, 这有什么好抽的。”
傅玄西倒是真被问住了。
他从前是不抽烟的。
后来人生总是烦闷,就也这么抽了。
人总是选择一些会伤害到自己、像是慢性自杀的方式来麻痹自我,还当成救赎。
但他不像一般男友,哄着她说不抽了,也不说少抽了,更不生气她管得宽。
“好奇么?”他从她手里收回燃了一半的烟,咬嘴里吸了一口,随手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按灭了。
并没立即吐出那烟,而是直接欺身,抵着她后脑勺压过去吻上,那口烟才呼出去。
白芷被呛得眼泪迷离,又要咳嗽,被他很有技巧的吻劝堵住。
“并没什么值得好奇的。”他的吻从她唇上挪开,落到她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泪,“因为不是什么好的。”
白芷好像隐约能懂了,眼泪一瞬收不住,哭得停不下来。
近来她总是哭,理由都千奇百怪,但都离不开:“你欺负我。”
傅玄西哭笑不得,抱着人哄了半晌。
“给个面子。”他说,“好歹我生日。”
白芷收住了,窝在他怀里享受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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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去瑞士,因为是十一月底,瑞士也进入了冬季。
和暑假那次差不多,白芷每天在季海的陪同下自己去逛街,记下一下想要和傅玄西一起去的地方,等他工作结束就和他一起去。
河边的银杏树枝干很粗,从河边横倒在河面上,一片金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