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人见此更不敢上前,只能缩在外围看。
打了半天,他轻伤,就嘴角破了点,郑星野差点被打到散架。
他伸手把人拉起来,嗤笑:“就这吗?碰我的人?”
郑星野嘴角流血,偏还要笑:“你管不了我。”
傅玄西懒得跟这混球打嘴炮,提起外套就走,只冷冷丢下一句:“你试试。”
那晚的事情后来在圈子里传开,不知怎么还传到了傅老爷子耳中,专门打电话来问:“怎么又跟老郑家那小子打架了?”
怎么又打?
七年前也打过,那时候盛雨自杀,郑星野悲伤过头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打了一架。
但是盛雨那事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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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西跟郑星野这回打架,谁也没让着谁。
大年初五晚上白芷从南城回来的时候,他嘴角还有一小块淡淡的淤青没散全。
“是在哪儿磕了吗?”白芷眉心拧着,怪担心的,要去拿医药箱帮他擦药,“你擦药了吗?”
刚放了东西,还没来得及离开,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擦了。”
她放心了,在他身旁坐下,还是觉得神奇:“怎么能磕到嘴角的?”
“不小心。”傅玄西没说太清楚,把手里的书丢了,拉她进怀里抱着,很温柔地蹭蹭她脸。
白芷的机票是季海定的,今天到机场也是季海去接回来的,这会儿从外头一路进来,身上沾了点寒气,衣服都是冰的。
“我身上冻人。”她扭了扭,“抱着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