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可能,当然是进了贵宾室。”
“来看姜桃还是虞柚的?”
“谁知道,KA发生了这么多事,为公过来压阵也是应该的。”
吕梁拿着没点开的烟敲开观赏视野最佳的贵宾室。
阿年开了门,疑惑地看着中年男子。
“找了半天没找到可抽烟的地方,”吕梁像有某种社交牛逼症似地到:“游老板不介意我在里面抽一根吧?”
里头传来打火机被按下小砂轮的声响。
游熠笑笑:“请进。”
吕梁对游熠的印象还在他的少年时期,他退居幕后,很多场合都遇不到了。当下一望,三分熟悉,七分的陌生。
面目清净,手里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一如既往的矜贵,青涩感虽不在,笑容里仍然有不招惹世俗的清凉,像崖边如水的月光。
“吕导手上的项目跟了将近二十年了吧,”他主动攀谈,将打火机推了过去:“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吕梁听过太多次了。
不同的影视公司,不同的制作人说客,都费尽心思地想从他的口风里找到抢过来的点,虞柚的纪录片,只要她还红着,就是香饽饽。
吕梁有些排斥:“游先生你这样问,该不会是新京传媒想要?”
游熠不答,暗藏深意地提醒:“听说你的母亲最近被查出来是癌症晚期?”
吕梁收住了拳头,这游刃有余的谈判技巧,原本想到虞柚才打定主意过来,不曾却先看透他温存的面目下藏着的算计。
“不劳你费心,”他没好气道:“这跟你无关。”
游熠掀唇:“怎么会没有,任谁知道都会觉得这场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