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挑眉,反常的小习惯总会暴露些什么,她突然谨慎地盯住吕梁的一举一动,莫名心虚他会发现点什么。
他倒是弹弹烟灰:“原来你现在不仅疯,还挺自恋。”
虞柚:“……”
“这是什么?”他在矮桌下发现了一个礼物盒,“能拆吗?”
“等等,”哆啦适时制止,眨眨眼扭向虞柚,“好像是游……”
“拆,”她斩钉截铁。
哆啦:“确定?”
她抿了抿唇,面色平静道:“不就是杀青的礼物?有什么不可以。”
吕梁古怪地在她们两人间来回转,拆开,一张规整的正方形唱片,并不是全新,视线跟着脑速飞快运转后搜索出来的结论——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柚躲避性地垂眼,心想这他妈也不可能大变活人,究竟能是什么玩意给人直接整懵了。
“甲壳虫乐队的?”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手心中的黑胶唱片,怕搞错还多问了一句:“我不懂音乐,但隐约了解过这程度的黑胶得是像古董似的拍卖品?”
虞柚沉默。
这种堪比史诗级的黑胶唱片已经不是有钱就能搞到手的了,别说拿出来听,压根是得当传家宝放在保险柜里,每天起床上三炷香问候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