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过生日,”他道:“不来看一眼更说不过去吧。”
“二十多年都没来看过,现在是来看我坟头草多高吗?”她脸色沉下,压低语气:“你当我失忆了?”
哆啦一头雾水,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这是你妈妈要求的,禁止我接触你,”凌衡道:“同样的,她也一直没见过你哥哥。”
好话说完,他的耐心值严重不足:“你不上车,我就过去。”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虞柚扭头道。
哆啦一脸紧张:“要我去叫人吗?”
“不用,”她安抚道:“最多五分钟。”
车顶的灯光昏黄。
虞柚坐下:“有话快说。”
“上次见面,你没收的礼物,”凌衡道:“就当送你今天的,想节省时间就不要赌气,拆开来看看。”
她心思已没有上回会面时恼火了,除了无语也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递过来所谓的礼物薄薄的一层。
总不可能是股份转让书。
虞柚拆开,倒出来是一份个人资料。
“你要送我一个男人?”她笑得轻蔑。
凌衡:“你没在我身边长大所以不了解,这位是世交袁家的儿子,在美国念金融,他知道你,想深入和你认识。”
她捏着资料的手指稍一用力,差点撕碎。
心脏的位置重重地跳动了几下,不酸,只是麻木,“你还真是从不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