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收回,开始恢复不敢动的乖巧状态。
虞柚干脆把车直接开回家楼下,用行动标明自己只不过去买了瓶醋,顺路三打了一个白骨精而已。
阳光穿过树梢,逆着光,埋在阴影里也藏不住他高挺的鼻梁,唇色很淡,像一尊冷峻的雕像。
虞柚拿回手机,和预想中的一样,没电自动关机了。
那辆惹眼的阿斯顿马丁就停在另一边。
游熠在她无声的沉默中找到了正确答案,眼下恢复了平日的高贵冷艳,懒得再和她多说,松了安全带要走。
虞柚的行动比思想快了一万步地锁了车门,按下去后,车内的这片天地仿若被吸进了黑洞里。
性别互换,她就是硬留人下来的臭流氓。
失语的沉默在结冰。
虞柚摘了口罩,声音还闷闷的:“……不是说我可以一天跟你讲一次道理吗?”
“两天了,我是不是可以讲两次?”
“讲,”他利落地替她下结论。
虞柚毫不犹豫地问:“简小姐和苏老师都有你的联系方式吗?”
又是和自己利益没有半分关系的问题。
游熠:“都有。”
果然,她望着安安静静的手机,脑袋里刮起一小阵狂风,快到让她心跳失控,想了无数个委婉拐弯的借口,可还是全部取消选择。
用最直接的方式问:“那我为什么不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