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没有记者。”
“对了,先生,”阿年打了转向灯,跟保姆车分道扬镳:“顾冉的新歌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她的助理一脸不对劲。”
起先,他也只是以为顾冉出新歌,仇人听闻肯定眼红,但细想到这儿,恐怕不止那么简单。
游熠垂眼:“哪里都有问题。”
阿年不懂,为何一个娱乐公司怎么天天都有幺蛾子,他试探问:“那要不要提前干预,不然怕有动乱。”
“不需要。”
他摘下沉檀木的佛珠串,清晰地望着手腕上日积月累之后,沉淀下来的一道痕迹,“不乱点,我们怎么能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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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不就将把柄送到他手上了吗?”
哆啦撕开酸奶,往里倒了点坚果,抬眼看着宿醉醒来的虞柚,“别人都想留下好印象,你倒是挺特别。”
虞柚觉得不对:“游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是凌总托他去带你回来的,”哆啦回答:“昨晚十二点多,凌总打电话到家里来,问你怎么没接电话,人到了没,问过司机后才知道你去了哪。”
半夜三更的,凌宸那会儿估计还在和凌衡周旋。
换了别的人,他也不太放心。
只有游熠能卖人情,顺带杜绝了一切可能炒作的可能——他才看不上这种手段。
“想不到游老师还亲自去找你了,”哆啦对偶像有自带的滤镜,“他人真的好温柔,你之前去威胁他,还有跟姜桃打架,他都没迁怒,天哪,果然我的眼光是最准的。”
哆啦把酸奶杯递给她,“什么时候,我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要到签名?柚子。”
“别问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