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想,可是在梦里你不是这样的呀。
等等。
阮绵羞恼道:“我要说的不是做饭的问题,是离婚的事,离婚。”
混蛋,总是说别的事情转移话题把她绕进去。
什么以后呀,等她和沈衡离婚,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阮绵拽着他的衣服:“我们谈离婚的事。”
沈衡抚着她的头发:“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和你谈离婚的事。”
阮绵心里一喜,很快又警惕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十分钟后。
沈衡的办工桌旁边多了张小桌子,桌面上摆着一沓白纸和一支笔。
阮绵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
刚才沈衡说,只要她在这些白纸上写满他的名字,他就和她谈离婚的事。
这个要求太简单了,简单到她怀疑沈衡在骗她。
阮绵抬头看着他,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有骗我?只需要我在这些白纸上写满你的名字?”
沈衡:“嗯。”
阮绵拿起笔,立即低头写起来。
安鸣进来时,余光瞥了眼阮绵就收回视线。
“沈总,”安鸣压低声音,把一份婚礼邀请函递过去,“这是凯越的小林总送过来的婚礼请柬。”
沈衡随意看了眼。
阮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写沈衡名字的事情上,连中途谁进来和沈衡汇报工作,她都没有注意。
她不知道自己写了多久,反正她写到手酸都没能完成这件事。
也正是这会,她才察觉到沈衡给她的白纸太多,她根本不可能一天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