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瑶见新帝似是怔然了,她又在想:【看呆了?被我的美貌震慑住了?狗皇帝也不过如此,我若存心.勾.引.他,能保住冠军侯府么?罢了,这种以.色.侍.人的行径并不适合我。再者……我当真不想与狗皇帝有太多牵扯,这样的男子除却一张看好的脸,还剩下什么?】
楚湛:“……”他只有一张脸?
不能忍了!
楚湛从一旁取了一条锦帕,慢条斯理的拭去了鼻端的血渍,只要他自己不觉得尴尬,就无人能够令得他尴尬。他神色从容淡然,并不.急.色。但今晚无疑是要大显身手一下。
他觉得温美人这样的绝.色.只适合躺在他身下痛哭!
楚湛淡淡启齿,嗓音有些明显的喑哑:“过来。”
温舒瑶很会审时度势,她自幼被父亲逼着读兵书,认知与寻常深闺女子不太一样,哪怕这次入宫必死无疑,且还要.失.身.给新帝,她也能欣然接受。
总之,先活过今晚,才能看见明日的太阳。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无论任何对策,保住小命就是上上策。
【来就来,谁怕谁。都说烙铁也能磨成针,狗皇帝夜夜笙箫,谁知道还行不行。】
楚湛:“……”
他几时夜夜笙箫?!
烙铁也能磨成针?!
男子最是不能忍受诸如此类的污蔑与诋毁,更何况对方是帝王!
如果说楚湛一开始只是对温舒瑶饶有兴致,那么此刻就是非要.睡.她不可了!
他定要让她试试,他到底是烙铁,还是绣花针!
温舒瑶走向帝王,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悠悠的花香扑鼻而来,楚湛心神一荡,伸出长臂,几乎是顺应着本能直接把美人.拦.腰.抱在自己的双膝上。
以温舒瑶的身手,完全可以避让开,但她并没有那么做,惹得帝王不悦可是大罪,温家如今已在风口浪尖上,她可不想闹出忤逆帝王的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