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判断毫无问题,如果当女仆也算同居的话,上海大户人家岂不是娶了一大堆老妈子。赵律师红涨着脸,仿佛被女律师反驳是多么丢脸的事情一样。
但出于律师的职业素养,他很快平静下来,提出第二个问题:“既然物部将司没问题,那么林恩·安托瓦内特呢?”
赵律师还没说完,林恩率先低声骂一句:“这个坏人!”
黎觉予只得拍拍他,以作安慰。
“在《巴黎梦》中我们可以看到,黎觉予频繁出入林恩和费尔森家中长达两年的时间。恕我冒昧,我实在想象不到一个陌生女孩进出两位绅士的家,他们之间是何种关系。”
“众所周知,法兰西是一个貌美女孩热衷于当情妇的国家…”赵律师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各种引经据典后直击主题,反讽回去:“这不是事实婚姻,难道也是雇佣关系吗?”
旁观席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出声。
反而是身处质疑中心的黎觉予和郑律师,不约而同地冷笑一声。
这种冷笑回荡在小法庭里,传进黎福柯耳朵里,让他没办法安心下来。
他不明白:这样的批判,难道黎觉予还可以逆袭?
审判台上,拿黎福柯高薪酬,负责唱衰原告名声的赵律师有些心虚,反复回忆书中内容,确定两人既没有雇佣关系,又是经常居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亲密行为。
按理说批判无懈可击,可怎么黎觉予一副有备而来的模样?
果然,下一秒,郑律师从堆叠的证据中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拍在检察官桌子上,大义凛然地说:“黎觉予和林恩的舅舅费尔森,是亲属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