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熟男。
和老扯不上边叻!
因为考虑到周辰溥和傅良成可能有要紧事要谈,再加上她的请求也已得到回应,黎觉予便在适当的时候,提出告辞请求,并在傅良成不舍的阳光下优雅退场。
茶室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比肩站立,面朝黎觉予离去的方向。
直到人点消失后,他们才愿意将视线收回来,心不在焉地各干各事。喝茶的喝茶、放空的放空,两颗心早已跟着人飘荡离去,谁还能想起原本见面是要干什么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周辰溥率先打破沉默。
“啊?”傅良成少了一颗心,学霸脑子都钝化,反应变慢了:“我是在巴黎回上海的邮轮上认识黎小姐的,因为一见如故,所以约好上海再见。”
…一见如故?周辰溥才不信这话,怎么看都是黎觉予把对面傻小子当工具人了。
不过,这种手段不坏,在外奋斗的聪明人,就应该有这种脑子。
“她除了说她在香榭丽舍大街工作,还说什么了?”
傅良臣认真想了一会,“没有了。”
通过傅良臣的描述,可以得知黎觉予压根没把她是玛丽的事情告知对方,似乎有意隐瞒,虽然原因未知,但侧面作证周辰溥的做法正确,没有捅破黎觉予的“秘密”。
想到这,两人视线又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书本上。
傅良臣是跃跃欲试,想看看黎觉予的作品,好让下次见面时有话题可以聊天;而周辰溥之所以会赴傅家的约,也是为了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