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一家、两家、三家…皆是如此。
正当他怀疑娃娃凶手是否过于严谨,正准备放弃探寻,另寻其他方法的时候, 他听到有员工搭腔说:“如果是蓄意人为,那也是他家化妆师太遭人讨厌了。”
“才会引来有心之人,深夜造访存心报复。”
“…?”闻言,艾伦立刻将视线锁定在说话人。
——是个肤色暗黄的矮小女人,本地人长相,面上仿佛时刻戴着不悦表情的面具。
她说完这句话后,又转头继续化妆,仿佛开口只为发泄内心想法。
可艾伦还是注意到了——整条大街只有这个造型师,直接说出娃娃是在深夜受损的。
其他人说起这桩“彩妆娃娃惨案”时,有人觉得是上帝惩罚,有人觉得是店内员工报复,可真正知道案件细节的,只有这个彩妆师。
“做完头发后,请让她为我化妆。”艾伦吩咐道。
别看他表面平静,实际内心长吁一口气,暗叹:总算不用做发型了。
要知道他为了帮黎觉予揪出嫌疑人,短短两个小时就换了四个发型…浪不浪费钱和时间先不说,主要是头皮疼,头油味道几乎要将他腌入味了。
艾伦还是松气得太早了,这位名叫安妮的彩妆师口风可紧,无论他怎么起话题,对方都不愿意参与到讨论“彩妆娃娃”的话题中。
没办法了。
为了早点完成任务,他心下一横,借由整理头发的动作,好几次拂过安妮的手指,逗得这位年轻女孩羞涩连连,看他的眼神都充满粉色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