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觉予转头,悄悄耳语:“卡纸在巴克街的油画用品店买的,10法郎100张纸板。至于画像嘛…是拜托莱茵河岸边悠闲度日的画家制作而成。”
“你也知道,艺术家穷得很,我给100法郎他说能帮我工作一个月…”
加在一起110法郎,换来成千上万的回报,这可比时装行业赚得多啊!
闻言,安美琳悄悄竖起大拇指,半是夸奖半是欣赏地说:“你已经彻底被法兰西同化了,成功当上时尚界奴隶主。”
嗯,这种说法等同于现代人说:“你这个奸商”。
因为在香榭丽舍大街有这么个说法——客人是时尚界奴隶,而商家就是奴隶主。
安美琳能将初来乍到的黎觉予比作奴隶主,可谓是最崇高的夸耀。
“谢谢,但如果你能搭把手,和我一起当奴隶主我会更开心。”黎觉予回答。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自然地,将登记工作推给安美琳,转头制作定制画像了。
安美琳顺从接过工作,刚埋头写两个字,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怎么那么听黎觉予的话?这个二十岁的小女孩,究竟哪来那么浑然天成的老板气息。
居然比巴尔克还…
脑海中刚闪过老板两个字,巴尔克先生就推门进来了。
他先是看到店门角落还没清理干净的娃娃残骸,骇得当场退了一大步,还没来得及发问,目光就被墙上新张贴的画像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