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记者,就是闻讯而来的东京日报记者。
虽然宝冢歌剧团在大阪、京都地区十分红火,但对于已经拥有帝国剧场的东京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等到有眼力见的记者,发现宝冢歌剧团的创新,极具报道性的时候,已经买不到门票了。
如果不是千秋日遇上有人退票,恐怕这位东京日报的记者,依旧进不来。
当天晚上,位于东京郊外的印刷厂,就像数钞机一样,彻夜连续不断地数出明日报纸。巧的很的是——东京日报的印刷厂就位于面儿镇,工作人员也多是面儿镇的妇女。
刚印刷好的报纸油墨未干,工作妇女们粘好信封,胳膊和手上便如刺青一样。四处尘土飞扬,有人负责将粘连报纸分开,有人负责按县大捆,有的负责粘信封…其中一女工作结束,便拿起新鲜出炉的报纸来细细察看。
但因为不识字,她只能通过配图,来揣测今天的新闻内容。
忽然,一张清晰的少女照片,闯入妇女眼睛里。
“咦,这个人好眼熟啊。”妇女说,将照片凑近眼睛处,贴近仔细观看。
隔壁忙活得满头大汗的,还有妇女的女儿。
她见母亲不工作在说傻话,没好气地反驳道:“这么闪耀的明星,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啊?莫不是干活累傻了?”
那女儿又瞥了一眼照片,气恼地说:“真不公平,这人看起来跟我一个年纪,估计又是哪个贵族出身的女孩,才能活得那么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