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堀越前来此处的目的,不是质问将司的隐瞒, 而是:“你确定要和黎觉予结婚吗?”
“你现在还年轻, 不知道婚姻的用处有多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劝服物部老爷的, 但我觉得你以后会后悔的。”
“虽然这话很不好听,但物部家是商业联姻中最大收益者,它就像是你的家族基因一样…”
嗯, 这些话是真的很难听。
察觉到好友的冰冷后,物部将司才反应不对劲来,“我确定我要娶黎觉予,我也不认为商业联姻是家族基因,这从来都是个人选择问题。”
“即使黎觉予不是对的人?”堀越旬反问。
其实堀越旬他很不安,因为整晚站在宝冢歌剧团外,他连讲话的力气都变得轻飘飘。
好几次几欲晕倒,堀越都靠着不可置信的信念坚持着,见面后不惜用难听的话刺伤好友——他想证明自己是对的,黎觉予是错的。
“你是什么意思?”阳光照射在物部将司白净脸颊上,让他微微蹙了眉。
“我没有帮黎觉予进入歌剧团,她靠着手段和心机,挑动学院内大阪生和东京生的斗争,从而赢得校长亲自主持校园祭选角…这个女人,她不适合你,她在歌剧团发展很好,但只要结婚就被迫退团,她肯定不会答应和你结婚…”
堀越旬说话语速很快,就像赌上性命的牌局一样,将藏起来的好牌一张张打掉。
他想把物部将司拉进自己阵营里来,逼对方抛弃黎觉予,却没想到物部将司听说这事后,竟然是微妙地嘲笑了一下。
“这事啊,我知道啊。”
世界上最恐怕的事情,莫过于被自己当作王牌的秘密,威胁不到敌人。
堀越旬不可置信,或者说他看轻了将司和黎觉予之间的关系,“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