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就更比不上了,郎昱林的见识怎么也比他要多。
“可恶, 可恶,你得直棱起来!什么恃宠而骄, 什么蛮不讲理,都得用起来, 你要拿捏住郎总, 不能让他把你拿捏住!”
高栎不甚理解:“我应该也不算被他拿捏住了……”
“咳, 像这样, 你可以仗着郎总不敢拿你怎么样, 对他提点要求,”曾总助双手合十抱拳,“你真的爱我?那就把我购物车清了。你真的爱我,就把曾总助这种小贱婢开除。类似这种!”
高栎:“……”
这也太高难度了吧!
“要不然你让他在年中总结大会的时候穿女装上去……”
高栎:“……这个难度更大了,你还不如劝我穿。”
“嗯?所以劝你你就会穿吗?”曾总助惊奇道。
“不,并不会。”
曾总助看透了。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唉声叹气地下班。
当天晚上,高栎对郎昱林说:“要不然还是澄清一下吧……不然小曾也太惨了。”
“大家都是开玩笑的,”郎昱林说,“而且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故意去澄清,不是欲盖弥彰吗?”
“……也是。”
“其实要澄清不是没有好办法,”郎昱林说,“你现在让我拍张照片,我发朋友圈去介绍一下,马上清者自清。”
“…………”
“不心疼小曾了?”郎昱林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