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跟他通感,亲得毫无章法,乱七八糟。
秦猎却撑不住了。
他用胳膊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脑,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不是这么亲的。我来。”他低声说,吻住她。
林纸闭上眼睛。
他亲得确实比她好太多了。
沙发宽而柔软,两人深陷在里面,像一个安全舒适的窝。
不知什么时候,林纸忽然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干什么来着。
对。临时标记。
房间里早就有了酒香,也有他好闻的阳光晒过被子的温暖味道,林纸的脸上发烫,心欢快地跳着,是发热期无疑。
她抬起手腕,挣扎着看了一下手环,和他分开了一点,“秦猎,还有四分钟才到时间,我绝对赢了!”
秦猎俯视着她,揭穿:“可是你作弊。”
林纸说:“你又没提前规定不能想办法诱导发热期。”
“好,你说得对。”秦猎说,“可是这不代表正常情况下,我的临时标记连三天都坚持不了。”
林纸想了想,点头同意:客观地说,如果没有她干扰,说不定他的标记真的能撑过这几分钟。
她赢了,还同意他输也并不是因为他菜,两个人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
秦猎仍然保持着姿势,没有放开她,鼻尖几乎擦着她的鼻尖,问她,“林纸,发热期……”
林纸提醒他:“我们没法再打一次赌了。发热期一般都是七天,还剩两天,你的临时标记绝对能撑得过,我不跟你赌。”
“不是,我的意思是,”秦猎用手指顺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指背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声音低而诱人,“发热期只剩两天而已,你何必要再浪费一支抑制剂?不如我再帮你标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