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标记的持久度就在打赌的边缘线上徘徊,一定要记住时间,说不定输赢就在几分钟。
秦猎也松开她。他握住她的手腕,把手环屏幕转到他的方向,也跟着看了一眼时间。
然后没有放开,拉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
从手指,到手心,一点一点地,再到手腕。
林纸正在发热期,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敏锐得不像话,偏偏他又完全知道她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秦猎也坚持不住了,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把她压进驾驶位里,找到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
他很知道该怎么亲她,可是多热烈的亲吻都远远不够。
两个人一起觉得焦躁,只想要上次那种信息素注入时,疯狂炽烈,天崩地陷一样的感觉。
秦猎离开她的嘴唇,把她按在怀里,拨开她的头发。
他没再多碰其他地方,毫无征兆地一口咬下去。
炸裂般的感觉。
他的信息素岩浆般汹涌而入,凶猛火烫,比上次更多,更持久,猛烈得像疯了一样,两个人紧贴在一起,都有点意识恍惚。
夜色里,树丛原野的阴影深处,从大到小的虫子都睡了。
安珀舒服地躺了没多久,刚翻了个身,就觉得踢到了人。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看,是秦猎。
秦猎靠着车厢壁坐下,闭上眼睛,好像打算睡觉。
安珀绝望地重新蜷起两条长腿,低声嘀咕:“秦猎,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不行?”
秦猎没说话。
秦猎靠着车厢壁,心中有点不明白,就在几天前,上场比赛的那个雪夜,他是怎么能在赤字的驾驶舱里抱着她,安然无事地睡了一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