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舟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辩无可辩。

“是。”

他只能承认。

晚月心中一凉，接着问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吗？你是为了替你母亲报仇是吗？”

“是。”

面对晚月的质问，看着她那双眼睛，江柏舟的脑中一片空白。

晚月皱起眉头，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所以你对我好，对岸儿好，都是装的对吗？你从一开始就想着利用我是吗？”

晚月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来湿润自己早已干涸的喉咙。

尽管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追问下去。

“是吗江柏舟？”

“晚月...”

“你告诉我！”

晚月打断江柏舟的话，甩开他拉住自己的手，心中百感交集。她怕江柏舟真的又说出一个“是”字，这些年在苏杭江柏舟是自己与岸儿那些灰暗日子中的救赎，她以为她与江柏舟是要好的朋友，是无话不谈，什么都分享的至交好友。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利用，他很怕这些年江柏舟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缙绥门。

“不是的晚月，不是的。”江柏舟看着晚月质疑又带着厌恶疏离的眼神，心中开始害怕，“对不起晚月，我骗了你，很多事情我都...我没告诉你，但我...”

着急解释的江柏舟忽然就住了口，他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利用是真的，接近晚月是有目的这也是真的，就连对她与对岸儿好都是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什么？说我骗了你，但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