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陈潜的剑头就差那么一点,就封了江源的喉。
“江国公。”陈潜拿着剑在大殿的台阶上坐下,“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江国公,你家没人愿意担弑君的名头,我陈潜不怕,但你总不能让我不明不白的替你做这侩子手吧。”
众人的眼光齐齐看向了坐席中仍旧端坐的江国公。
江国公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倒是江源有些紧张:“你有什么话,问我也一样。”
陈潜自然不会理会他。
“江国公。”陈潜问道,“若是你儿子江源为帝,你做什么,太上皇吗?”
江国公仍旧不答,江源答道:“那我做皇帝,我爹自然是太上皇,这不用诸位担心。”
“哈哈。”陈潜笑道,“我等总得弄清楚我效忠的是谁不是吗?总不能稀里糊涂的拥立你做皇帝,好容易成了,你家这些事情又说不清了,我等得先站好队不是?”
“对对对。”此时年迈的荣亲王再度开口,“还有你那儿子,你那儿子做太子吗?你这一把年纪,你也不怕你儿子谋朝篡位,你这皇位还没坐热,又换给了你儿子。过几天你老子又不愿意,又杀了你儿子坐着皇位。”
“你江家倒是不怕麻烦,咱们还觉得累呢。”
荣亲王一把年纪,说话倒是利利索索,三两句话给江源气的脸红脖子粗。可这侍卫的剑靠近他的时候,他又吓得后退了两步。
口中不断喃喃着:“不敢说了,不敢说了。”
“啧。”陈潜佯装思考,“荣亲王言之有理。”
“陈潜!”江源有些恼火,想要上前靠近陈潜,到了陈潜身侧又退了回来,保持安全距离,“你不用想着拖延时间,全都已经晚了。”
“是吗?”
陈潜疑惑,说罢便将剑架在了江源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