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所寻无果,从院子中出来,正要离开却被一人叫住。
“等等。”
此人装扮不像是农人,身后跟着几个几个像是打手的人。
那人开口问道:“你们是这家的亲戚还是好友?”
晚月忘了陈潜一眼,陈潜笑笑开口,“我们是这家人的远房亲戚,今日来家中寻人,这家人是搬走了吗?”
领头那人上下打量了陈潜一番:“他们去哪了我不知道,你是他亲戚正好,这王虎欠了我们赌坊五万两白银,你来替他还了吧。”
这人想必是赌坊的,他口中所说的王虎,便是瑶娘的父亲。
陈潜在之前得到的消息中,没有打听到说王虎是个好赌之人啊。
晚月有些讶异,十万两白银啊,这么多!
陈潜笑笑道:“仁兄莫急,只是我不曾听说过我这家亲戚好赌啊,他是如何欠了贵赌坊这么多银子呢?”
领头那人有些不悦,“怎么,我还会诓你不成?你是不是不想替他还钱,想要赖账啊。”
陈潜走上前去,“怎会呢,我不过是想打听下罢了,若真是这样我定然换上。可我这亲戚真是好赌之人的话,以后我也不能来往了不是?”
那领头的人看陈潜好说话,不像是个赖账的,才与陈潜说了事情始末。
这王虎原本不是好赌之人,一家人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只是她家女儿,原本在京都富贵人家做丫鬟,一年前不只是犯了什么大错,竟被人家卖到了青楼去。
这姑娘不守贞洁,不说死了了事,竟然还成了这青楼花魁。
王虎家虽说是贫穷了些,怎么忍受自己女儿做这下三滥的勾当,在村子中常常被人指点。时间久了便受不来,堕落了,日日喝大酒,去赌坊。
从前不过是赌些小钱,前些日子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大笔钱,在赌场做了庄,奈何时运不济,全都输了个干净,不仅如此,还欠了赌场十万两白银。
陈潜笑笑,心中已然了然,这赌场不过是看王虎忽然暴富,设局搞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