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着再次遇到事情的时候,他能坚定不移的选择晚月罢了。
关于沈婉吟,在晚月的心中她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从小爱慕陈潜又如何,甚至陈潜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
这么多年为了陈、沈两家的共同利益,苦苦守着空空如也的靖北候府。
晚月本就不在意名分不名分,只要陈潜坚定不移的选择自己,那便够了。
至于沈婉吟的事情,既然陈潜说过时机未到,沈家小姐毕竟对他有恩,那便给他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些事吧。
忽然小小的岸儿举着糕点,用稚嫩的声音喊了一句:“杀!”
这让晚月和含杏都吃了一惊。
晚月连忙捏着岸儿圆滚滚的小胖脸道:“你这两岁小儿怎能满口打打杀杀的,快快住嘴!”
反而是含杏有些高兴,“岸儿是有大志向的,说不准长大后也要如同侯爷一般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呢!”
保家卫国是好,只是陈潜已让晚月担惊受怕,若再加上岸儿,怕是晚月要早早忧思成疾,郁郁而终了。
午后晚月给宫里李贵妃传话,礼服大体已经做好,明日可以试衣了。若有不合适或是贵妃娘娘不满意的地方,在加修改即可。
吃过了晚月宫里贵妃娘娘身边的丫头才传话过来,明日瓦伦使团进宫,叫晚月一早过去见见世面。
按理说瓦伦使团进宫,陛下携后宫娘娘以及文武百官在宣武门外相迎,陈潜身为节度使,是要在城门外相迎的,宫中更是会大摆宴席三日三夜,这种场面本不该晚月凑热闹。但贵妃娘娘是晚月闺中密友,有意带晚月见见世面。
一说晚月本身就是个爱凑热闹的姑娘,再加上在宫中能看到陈潜处理公务,正经身为靖北候的样子,晚月便应了下来。
一晚上都在拉着含杏,问自己明日要穿什么衣服。
自己不是命妇,更没有官职在身,不过是民间一个小小绣娘,得贵妃娘娘的脸面能进宫一趟,自然不必穿礼制服,得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