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直忙着,都没时间看看京都的繁华呢,眼下也该出去走走放松放松了。”
看着晚月轻松地神情,含杏十分不解。但晚月一连好几日都盯着刺绣不动,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确实该放松放松了。
含杏去院中抱起岸儿,“咱们去哪?百里大街吗?”
晚月摇摇头,颇有兴致道:“你把岸儿给周衍送去,叫周翊跟着咱们,岸儿还小,不能带他。”
这下含杏更加疑惑了,什么地方还不能带岸儿去,还得是叫周衍看着,周翊跟着的地方。
但是看晚月兴致极好,也就照做了。
含杏走后,晚月走出揽月,随机叫来了一个小厮。
“小荣掌柜。”那小厮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满靖北候府谁不知道,住在揽月的这位姑娘不简单,是侯爷心尖尖上的人,就连夫人都对她照顾有加,衣食用品不断地往揽月送。
还招呼了全府的下人,好生招待这位姑娘。
“你可知晓这京都最大的歌舞坊在哪?”
小厮不解晚月这样问是为何,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答了,“回小荣掌柜的话,京都最大的歌舞坊是妙善坊,里面最善舞的舞姬叫青檀。”
听的小厮解答的如此详细,晚月觉得甚至有趣,忍不住调戏他一番。
“想不到你对歌舞坊倒是了解甚多,平日定然是常常到访吧。”
晚月本是一句玩笑话,她也玩笑惯了,苏杭晚月阁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总是被她调戏两句也没什么的。
不成想这小厮听了晚月的话瞬间变了脸色,连忙跪地叩首,“小荣掌柜饶命,小的在侯府自认兢兢业业,从不曾出入坊间,妙善坊之大满京都人都知晓,小的不过是听说罢了,绝不敢踏进一步的!”
他这般激烈的反应倒是吓到了晚月,连忙将他扶起。
“我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这般当真做什么。再者说你瞧着也有二八,就算是去趟又能如何。”
“小的不敢。”听晚月的话,那小厮又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