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我真的别无他法,我不能再放开你了。”
看着陈潜马上要落泪的眼神,晚月忽然就不知所措,连忙转过身去不去看她,心中某个地方却没来由的柔软了许多。
“晚月...”陈潜还在身后叫他。
晚月恐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或者当街作出什么事,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御林军卫兵。
“好好好,这些时日麻烦侯爷了。”晚月连连答应了,说罢转身便上了马车。
“主子,这是...”后面赶来的周衍此时还是一阵迷茫,不知晓发生了什么,驿馆被烧了,这是要去哪?
“去靖北候府。”
晚月只轻飘飘撂下一句话,就钻进了马车中。
只有含杏注意到了晚月通红的脸颊。
“你这是如何了。”看着寒冬腊月还在用手扇风降温的晚月,含杏是着实不理解,“怎得忽然又要去小哑巴那了。”
晚月此时无暇与含杏解释一二。
只是在心中不断地感慨,自己怎能如此没有出息!陈潜不过是三言两语,便叫晚月乱了心神。
果然曾经让你心动的人,哪怕是过了许久,看到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见晚月答应了的陈潜,连忙招呼阿千去给晚月的马车带路。
陈潜转过身,与身后的隋衡相视一笑。
“军师不愧是军师啊,这稍微提点一句,便叫侯爷事半功倍。”
隋衡得意洋洋的看着陈潜,却被陈潜剜了一眼,示意他噤声。
不过这确实是秦成傅的主意,也不算是主意吧,只不过是提点了陈潜一句,女人都是心软的,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最是见不得人哭的。
起初陈潜对此嗤之以鼻,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怎能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落泪。
但今日陈潜别无他法,忽然想起秦成傅说女人都是心软的。
晚月又何尝不是心软的呢?
此番陈潜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心中真的没了自己。
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