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一直和晚月聊着天,分散着晚月的注意力,晚月本身就是个话匣子,此刻有人与自己说话,晚月自然是滔滔不绝,直到换药结束,晚月都没感受到任何异常。
换好药冯先生便出去了,抓好了药给白及,让白及给晚月熬了药服下。
陈潜一看晚月还要吃药,想必又要闹半天不肯喝,于是向冯先生示意了之后,便出门去了。陈潜想着此时是夜里,再加上离皇城也远,想必不会有熟人,便就这样出了门去街上给晚月买芙蓉糕。
许多年不来京都,京都还是一如既往地额繁华喧闹,哪怕是这个时辰了,百里大街的人也不见少。
善贤斋是离皇城近些,离这里太远,陈潜此时又没有马,这一来回且不说善贤斋关不关门,回来都要深夜了,只能就近买点糕点了。
只是善贤斋的糕点,不只是在京都,全国都是出名的,就连皇族都会采买。晚月向来喜爱甜食,此番吃不上,陈潜有些遗憾。
陈潜出门买糕点的时候,冯先生嘱咐白及看着晚月并且要熬好了药。白及没好气的蹲在晚月屋子门口,拿扇子一下下的扇着火熬药。晚月在屋子里躺着问着各种药材混合的香味,没一会就睡着了。
自晚月清醒过来,还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这下又睡着了。白及看了一眼熟睡的晚月,果然这样才是正常的,哪有人胸口中了一剑这么快醒来的。
等到陈潜买完糕点回来,白及的药熬好了,晚月还在熟睡中。陈潜走到院子中,将药倒进碗里,尝了一口,确实是苦。
陈潜就这样坐在晚月床边,等着药放凉,白及在门口看着陈潜的深情,转身就走了,不自觉得更看晚月不那么顺眼了。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陈潜看着药也差不多凉了,才将晚月拍醒,晚月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一样,一睁眼便惊恐的放大了瞳孔,大口喘着气,直到看到陈潜才放松下来。陈潜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等她平复。
看晚月平复的差不多了,陈潜才将晚月扶起来抱在自己怀中,拿过桌子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