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只听到还有救治的余地几个字,连忙跪在地上又磕了几个响头,还请冯先生尽力而为。陈潜开口不能言,能做的只有全身心的表达自己的情感。
冯先生直言受不起陈小公子如何大礼,自己必当竭尽全力。之后便叫起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小厮,怒骂了两声没出息的东西。
小厮将陈潜送出门外,示意医治过程陈潜不便在此,还请院中等候。随后便随冯先生准备了水、毛巾以及一些药品进了屋。
陈潜自知自己帮不什么忙,也不去屋内填乱了,只能站在院中来回踱步。陈潜拖着手臂咬着手指来回走着,心中乱成一团麻,不断地祈求晚月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
他不敢想象没有晚月的日子该当如何,自己会不会随晚月去了。陈潜不敢深思,只能控制着自己往好的方向去想。
这么多年,陈潜第一次觉得自己无用,若不是自己口不能言,晚月想必不会胸口中剑,若是自己能开口说话,岂会有这么多麻烦事。陈潜责怪自己的无能,也深深懊恼自己的哑疾。
之前在洛城这几年陈潜总觉得自己太顺了,如今才发现上天给自己的磨难如今才到啊,若是可以,他情愿此时躺在里面生死难料的是自己。
若是晚月此番无事,陈潜心里想着,若是晚月此番无事,自己必定要想尽办法治好自己的哑疾,哪怕是拼了性命,也要完好的陪在晚月身边。
对,还要练剑,勤加习武。若不是近几年自己逃避,不肯面对现实,不肯面对自己,不肯执剑习武,此番定能好好保护晚月。
等晚月好起来,自己必定勤奋上进,好配得上晚月,好保护晚月。对,等晚月好起来...
晚月...一定要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