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哥哥...”晚月原来只觉得气愤,自己潜心绣出来的作品,如今却被指认为他人的,自己倒成了盗窃别人画样的人。此时一看到陈时元,竟没来由的觉得委屈,甚至是眼泪都要流出来几滴。
“不怕。”陈潜做了个手语,示意晚月不要着急害怕。陈潜将晚月叫到一边,“他做的绣虽说技艺上完美无缺,但是你的是独树一帜的,与他的并不完全相同。你只需要咬定是他们倒打一耙,切勿让自己落了下风,我自有方法证明。”
“时元哥哥你有什么办法?她连画样都可以说是我偷的他们的。”
“每幅画每个人的画法都是不一样的,包括色彩的调制与运用。他能临摹我的画,却无法临摹我的画法与画功,若是他画出来的画样并不如我好,或者说依照他们画师的画样,并不能绣出好的图案,那谁抄谁自然就分明了。”
晚月的手语学的不是很精,很多次陈潜比的很快很长,晚月就不能看懂。陈潜在想说一段很长的话的时候,总是比的很慢,让晚月明白他的每个想法。
“可你怎能保证他们的画师画的不好呢?”晚月还是疑惑,陈潜的画功她自然是相信的,可是悦己阁用的是宫廷画师做的画,陈潜当真能比得过吗?
“晚月,你信我吗?”陈潜笑着看着晚月,眼神坚定。
“我自是信你。”晚月点点头。
“那便信我到底。”之后陈潜又做了个让晚月放心的手势。
接着晚月又回到前厅,荣妈妈正和钱掌柜对峙着。“钱掌柜,我们锦艺阁是小本经营不假,不如你们悦己阁家大业大、财大气粗,但是剽窃、偷盗的事我绝做出来。锦艺阁在洛城经营十余载,向来是诚信为本。”
“荣掌柜做不做的出来我不知道,倒是你店里那晚月小姑娘,难保不会年纪尚小、财迷心窍,做出一些让人不齿的事情。”
钱掌柜说这话的时候,晚月刚好听到,一瞬间便感觉到气血上涌,钱掌柜话音还没落,晚月就要冲上去给她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