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元哥哥,你不喜欢吃桂花糖饼吗?”晚月看出陈潜的不对劲,赶紧接过锦盒。陈潜此时只感觉头昏脑涨,那种真实的喉咙刺痛感扑面而来,陈潜此时再看这桂花糖饼,只觉得不能呼吸。
刚好此时阿千回来,晚月连忙大声呼喊阿千。
“阿千!阿千快过来!时元哥哥怎么了?”听到呼叫声阿千连忙进屋来,生怕陈潜再出什么事端。
阿千看到陈潜难以呼吸的样子,再看到桌上的桂花糖饼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扣上桂花糖饼的盖子,扶陈潜到塌上,嘴中还一直念叨着,“没事了公子,没事了,都过去了,都会好的公子。”
晚月连忙问阿千这是怎么回事,时元有事没有。
“没事的晚月姑娘,多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家公子吃不得桂花糖饼,当年就是这东西害的公子不能开口说话,公子再见桂花糖饼自不适。”
“啊?我不知道会是这样,这怎么办好啊,时元哥哥没事吧。”晚月得知自己带来的桂花糖饼竟勾起陈时元的伤心事,愧疚不已。
“无碍的晚月姑娘,今天实在对不住,只能先请你回去了,公子这边我自会照看。”阿千送晚月出了门,又回来照看陈潜。
此时的陈潜蜷缩在塌上,满脑子都是自己如何被一块桂花糖饼毒害自此,只感觉自己不能呼吸。
阿千看陈潜此时状态好转一些,收拾起了桌案上的桂花糖饼,就坐在一旁陪着陈潜,就像是小时候公子练武受了伤不跟家里说,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处理伤口时那样,就像公子刚哑了那段时间借酒浇愁那样,阿千就像如今这样坐在他的旁边陪他。
他和陈潜一起长大,知道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骄傲、他的不甘,陈潜哪怕一言不发,阿千也能明白他。
自来了洛城,阿千知道陈潜自哑了之后便喜欢喝酒,就打了两张躺椅放在院子里,陈潜没事时便会躺在躺椅上望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