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医官医术高明。确实如此。”
欧阳医官叹息道,“那药的药性厉害,需得立时停了。贵人如今还在盛年,此时医治,还不算太晚。臣斗胆,可否看一眼药方?也好对症医治。”
梅望舒在竹帘后思忖了片刻。
想起药方,便想起开药方的人。
邢以宁不知招惹了何事,至今踪迹不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递出去新字条,“并无药方。”
欧阳医官默然起身,向御案后端坐的天子行礼告退,下去开温补药方抓药了。
梅望舒从竹帘后出来,轻声感慨,“这位欧阳医官,确实医术高明。头一次问诊把脉,便将臣身上的过往症状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洛信原起身走下来,貌似不经意地问,“刚才欧阳医官问你药方子,你写给他了?”
梅望舒随手从袖中把字条递过去给他。
洛信原看完,默不作声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你没方子,叫医官如何对症开药,解了你身上的大寒之症。”
梅望舒一笑而过,“医官多喜欢危言耸听。所谓寒症,又不是什么绝症,只不过是夏日不怎么出汗,冬日被窝里多灌几个汤婆子的事罢了。”
“哪里是医官危言耸听,分明是你这边轻描淡写,大事化小。寒症是慢性之症,积年累月下去……”
洛信原停下不说了。
“算了,难得见面,不提这些。叫欧阳医官给你开些温补滋养的药,你带回去每天服用,慢慢调养身子。”
梅望舒应下,想了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