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选择站在光的对立面,拥抱内心黑暗的同时,又在渴望,有人送来光明。
“顾家的男人,好像从来学不会低头。”顾淮远清冷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哥,“我低头过,这一次,该轮到你了。”
顾淮涌扭曲地动了动嘴角。
“不是劝过我为自己而活吗?哥,同样的劝告今天我也送给你。想舒服点,男人低一次头不丢脸。”
他走向门口,将死一般的寂静重新还给床上的人。
“我等你电话。”
—
整个周末,陆兮一蹶不振,过得极其糟糕。
作死淋了一场大雨,她不感冒谁感冒呢。
一场重感冒,把她平时的小毛病都勾出来了,头疼流涕还腰疼,一天用掉两大包纸巾,周末两天隔离在家,就没怎么离开床。
害怕传染给晴天,不得不让杨姿言拐走女儿两天,她自己在家安心养病。
这两天她躺着想了很多。
最现实也是最迫切的想法是,该买房子了。
现在租的这套房子,面积小,只有两个房间,还有一个不大的客厅,女儿大了,需要一个可以放置她洋娃娃和百宝箱的小房间,不需要多大,但应该布置成她钟爱的粉红色,让她每天都可以在里面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