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澄枫关好窗,挡住寒风后转身:“我说,我是来找姐姐幽会的。”
“幽会哪有走正门的道理。”
“……说正经的。”虞清梧无奈撇嘴,见他掌心沾了窗台上的积雪,随手将丝帕递给他。
闻澄枫没接,只道:“姐姐帮我擦。”
话音带了三分撒娇意味,与外人面前的威严君王截然是两般模样。而他见虞清梧没有动作,便又敛了睫毛,希望落空瘪瘪嘴:“姐姐果然待我生疏了。”
“当初冬至包饺子,我脸上沾了灰,姐姐都是亲手帮我擦的。”
虞清梧:“……”
她多少知道眼前人突然示弱是装的,但闻澄枫倏尔向前挪了一小步,在离虞清梧更近的距离缓缓抬头,那双看向她的凤眸眼尾竟是微微有些红意。
虞清梧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咯噔停滞了一瞬,好比细针轻戳心尖,泛起细密痒意,牵扯出于心不忍。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拉过闻澄枫的手。
将五根指头全部擦干净,最后则是掌心……
丝绸织就的帕子很轻柔,却柔不过落在皮肤的触感。反复擦拂过掌心的手指好似天鹅羽毛洁白细腻,留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酥痒,令人非但不想逃,反而贪婪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