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就是大哥涂雷先犯傻,自己再跟着到外面去走走,顺便会个情人。
“呃,我……?”涂雷挠着头,一句响亮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很喜欢婧儿,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要他对婧儿动粗,他还真下不了这个狠心。
山里,婧儿靠着自己的两条腿,漫无目的的找啊找,就是找不到胡氏所说的葵花的蛛丝马迹。
入了夜,她也没下山。
只要一天找不到葵花,她就一天不下山!
“你们知道了么,村长大人死了!”焦娘子在几个长舌妇之间,来回的穿梭。
这几个长舌妇都不信这话,说:“村长大人的身子骨看着还算硬朗,比他那个病秧子儿子强百倍,哪能这么早死?”
“你们不信?不信的话,你们到石大海家门口走一走,他家的人都已经在挂白布了!”
焦娘子说的石大海已翘辫子这事儿,是千真万确的。
但是,所谓挂白布一事,却是她临时胡编乱造的。
她不便说这事儿是好姐妹乔氏跟她说的,只能如此糊弄这些人。
“啥挂白布,影都没有!”
这些长舌妇还真去看了,石府门口并没有挂白布,也跟平常一样,都有人守着大门口。
石府里,神道士得意忘形的坐在上位,还一手握着乔氏的手,来回的揉捏。
不愧是富人家养的女人,这皮肤养的就是光滑细腻。
他笑着说:“我帮你杀了石大海,你不该谢谢我么?”
“我又没让你杀人,是你自作主张做的事,少赖到我的头上!”
乔氏满脸都是对神道士的厌恶之情,她的本意是让瓜叔找一个能帮得上她忙的人,谁知会引狼入室,害石大海丧命也害苦了自己。
石大海两腿一蹬,去了也就去了。
可,活着的人才最受罪呢。
“就算是我自作多情,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你也得想一想,这老东西再不嗝屁,你年纪轻轻的又如何能霸占这家私,也风流快活?”
“别跟我说那些腌臜话,我听不懂!”
乔氏抵死不认那些事,划清自己跟神道士之间的界限。
就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确实并未参与进神道士杀石大海一事里,她跟涂电私下往来的事情,也没跟神道士透过风声。
所以,她敢挺直腰杆跟神道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