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雷气到头顶冒烟,眼里有醋。
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怎能自轻自贱?
“既然这些事,你们都知道,为何这么多年就没想过要帮帮姑姑和苗苗?再不济,你们接姑姑和苗苗到家里,管他们一口饭吃就行。”
婧儿保持着相对的理智,冷静的问道。
再或者,涂雷和涂电打富贵表哥一顿,看他长不长记性!
总之,办法总比困难多!
都是亲人,为何要做得这么绝?
“这个事,你怪不到我头上,是娘说了算的。”涂雷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责任,还要管别人家的死活。
婧儿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没法跟涂雷讲道理。
再这么说下去,也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她态度强硬,不留一丝余地的说:“如果你还想我回去,就不要管我在这儿陪姑姑的事,否则我们之间完了!”
“完了?”
“你休了我,或者我跟你之间老死不相往来!”
婧儿这绝情的话,在涂雷的心里无限放大,再放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自己的女人为别人而活,这叫他怎么忍得了?
“天都要黑了,两孩子还没回来,该不会要在那儿过夜吧?”
胡氏面色复杂的说。
那种堆满畜生粪便又漏风的棚子,能住人?
“这怎么可能?”涂草轻笑道。
在两个孩子去之前,他特意跟他们叮嘱过,宁可带姑姑回家住,也不能跟着姑姑留在那儿睡觉。
像那种潮湿狭小的牛棚,是住不了人的。
“伯父伯母你们好,涂电还没回来吗?”曹葵花在西二屋屋里等了两个时辰,也没等到人来招呼自己吃晚饭。
她也是等到受不了了,才空着肚子出来问一声。
胡氏叫了她,秒变脸的说:“是葵花啊,你在这儿坐一坐,我叫你伯父去给你烤红薯吃!”
“我去烤红薯?”涂草一点儿也不想挪动屁股,就想懒洋洋的窝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