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雷忍着疼,忙不哒的点头。
就算再怎么疼,他都受得了!
他动了情的闭上眼睛,想要俯身去捕抓婧儿的红唇。
“哎,你听我说,只要你都应了我一件事,我……今晚上都听你的!”
婧儿微咬着唇,妖妖俏俏的说道。
她灵活的小手撩拨着涂雷绷紧的喉结及锁骨,再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也都是男人敏感的点。
这才蹦开一颗扣子,涂雷便已经等不及了,一头热的就要在婧儿身上肆意妄为。
却在这时,婧儿的眼神变得极其凶狠,力大无穷,一耳光就将涂雷这么五大三粗的男人扇飞到床底。
涂雷呻吟着爬起来,一边揉自己的腰,一边发牢骚,说:“你就是再不情愿,也跟我好说,干什么打人啊?”
“我说了,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那你说吧,快说!”涂雷还在揉着自己的老腰,他甚至怀疑自己今晚上能不能洞房花烛,都是个大问题!
这骚婆娘下手也太黑了,他这不堪重负的腰怕是已经移位了咧!
婧儿也不管他如何叫唤喊疼,自己简单的鲤鱼打挺,一跃到了床下。
说:“这事儿也容易,你到音儿的房里,要她那张大桌子过来!”
“啥玩意儿?”涂雷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比划着屋里的方桌子,说:“这不是有桌子吗?”
“那能一样吗?咱这是小破桌子,碰两下就咯吱作响。音儿屋里的桌子可不一样,不是带镜子的梳妆台,就是楠木大圆桌。”
这要换成了头脑灵光的涂电,指定会质疑婧儿,她是如何知晓涂音的屋里有精致的梳妆台和楠木大圆桌。
出屋门前,涂雷还在婧儿的面前表现得多么雄赳赳,气昂昂。
可一到了屋外,涂雷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抱头蹲墙角。
就他妹妹那个大小姐脾气,要肯让出一张桌子,那才叫世上有奇迹!
婧儿舒舒服服的倒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她还就不信涂雷能办成这件不可能的任务。
“你这么做,也算报复?”肉团子十分怀疑婧儿这点小儿科的手段,那完全就是在逗人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