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如何判断出那个疑凶有可能躲到了这儿?”
正所谓,不懂就要问。
麻子哥已经将这一招学得令人惊叹的地步,特别是让圆脑袋感到佩服。
圆脑袋很佩服麻子哥的智力,这么“聪明”,到底是当上了衙差?
“又是涂家!”傅东诚面色凝重,倘若这疑凶就是涂家的某一个人,那他们……?
圆脑袋才收到了傅东诚的一个眼神,他便当即会意,说:“找白天的那个小娘子了解了解情况?”
“也只有她,在看到我们几个的时候,脸上还能有几分善意的微笑。”
听了傅东诚这么说,麻子哥却有另外一个看法。
麻子哥也不嫌事儿大,玩笑道:“大哥,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小娘子了吧?你要对她另眼看待,那兄弟绝对鼎力相助,必定让你称心如意!”
“啊呸,满脑子都是浆糊的东西,也有脸儿玩笑?”圆脑袋笑嘻嘻的假意拍向麻子哥,唬得麻子哥夸张的跳到傅东诚的面前求救。
闷油瓶也不甘示弱,竟然一把抱起傅东诚,他还露出一副“这人是我的”霸道嘴脸。
这兄弟四人是玩得很开心,却令躲在暗处的黑影一阵一阵的脑仁疼!
这四条疯狗,还有完没完?
“又要做什么?”涂雷话里依然没一点儿耐心,他似乎是不打算睡了,决定跟婧儿熬到底。
婧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再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干嘛要当着涂雷的面尿尿?
太丢脸了!
要是自个儿还能再忍忍,再忍忍也就好了!
“睡不睡的?”在涂雷看来,婧儿这就是典型的兴奋到睡不着觉的表现。
婧儿也不惧他,说:“我要睡还不容易,倒是你,能睡得着么?昨夜儿,也不知是谁睡着觉都在喊,求你放过我!话说,你想求谁放了你?”
“别把你的脸贴过来,吓人!”
“哈哈,谁的脸吓人啊?你这皮肤又黑又老,有那个年轻人会留意你?”
婧儿不过是玩笑话,却在涂雷的心里留下了名为疑心的种子。